又反问：“你不懂，那你怎么认出我的？”

祁雪纯一阵唏嘘，即便他曾经起过恶念，他为这个错误也已经付出了太多。

“老三在哪里？”祁父又问。

司俊风和祁雪纯在附近一家烧烤店找了个位置，九点往后的烧烤店人声鼎沸，喝酒猜拳看球的，聊天大笑的，热闹声此起彼伏。

但这话不只程申儿说过，早在队里就有人嚼舌根。

“值不值得，我自己说了算。”程申儿咬唇，“从现在开始，我要以自己的方式留在你身边，我不怕别人怎么看我，也不管什么人阻挠……直到你愿意接受我的那一天。”

莫小沫惊呆了，她没偷吃，她也没钱。

司云点头：“等会儿见。”

“因为很多人，很多事都需要他这样做。”

此刻，程申儿站在甲板上，犹豫不决。

莫小沫一看也惊呆了，她不明白，为什么自己的枕头边上会有粉色的奶油！

数学社是本校最大的社团，莫子楠一手做起来的，他刚接手的时候，加上他社员一共9个。
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立即否定，“不拿标书，他干嘛鬼鬼祟祟，他没拿标书，标书去了哪里？”

司俊风真抬手去取行车记录仪，祁雪纯也跟着凑过去想看个究竟。

没走两步，他就追了上来，“我推测你还没吃饭，吃椒盐虾去。”

她也没回住处，而是回到局里加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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