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一戳手机屏幕,挂了电话,却无法挂断心底的悲哀感。
“没事。”穆司爵示意周姨放心,下巴朝着许佑宁点了点,“她这几天住这里,给她准备间房。”
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,许佑宁突然想掐死自己这是她应该想的吗?!
穆司爵理所当然的看了许佑宁一眼,潜台词就是:受伤了就是了不起。
他生来就有着比常人强悍的体质,再重的伤,只需要卧床休息几天就能恢复得七七八八。
“没关系。”穆司爵的无所谓如此逼真,“饿到极点,我会饥不择食。”(未完待续)
“……”这个天底下还有比穆司爵更欠揍的病人吗?
瞬间,许佑宁的心就像被泡进了冰水里,一寸一寸的变凉。
“这丫头!”许奶奶拍了拍许佑宁,“穆先生是你的老板,吩咐你做事是应该的,你哪能拒绝?再说你这段时间一直在医院照顾我,也累坏了吧,去收拾东西跟穆先生走,就当是去外地旅游了。”
“直觉。”苏简安十分笃定的说,“如果被拐走的是别人,越川可能不会管,但如果是芸芸,他不会不管。”
许佑宁抬起头,看见穆司爵刀刻一般分明的轮廓,线条间透着骇人的冷峻;他紧紧抿着的唇,似乎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魔力,如果不是她自控力够好,恐怕早就忍不住亲上去了。
“我?”萧芸芸一点自信都没有,“我只是知道规则,一点牌技都没有的。”
“不要吵她。”穆司爵这时才抬头看了眼杰森,目光冷冷的,“她自己会醒。”
穆司爵勾了勾唇角,似笑而非:“吃醋?”
她咬着牙攥着床单,最后还是难忍这剧痛,随手抄起一个枕头狠狠的砸向穆司爵:“谁允许你碰我了!靠,早知道让阿光抱也不让你抱!”
但此刻,他在害怕。